明机巧地反问道:“那这么说,你们是死人了?”
小女孩一番回答,把众人怼得哑口无言。
这时瓦沙克唱起了红脸,只见她半蹲下身子,两边几绺靓丽的黑发顺势飘洒下来,雅致的玉颜上勾勒出一丝明媚的笑意:
“小姑娘,我们没有恶意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啊,家里的爸爸妈妈在哪儿呢?”
“小姑娘”看着瓦沙克,不久后竟瞪大了眼嬉笑着说:“你是来拉*(和谐)——的吧?”
瓦沙克:“???”
“等等,荧,你别拦我!我要揍她!”
瓦沙克撩起衣袖装出一副不将小女孩暴打一顿绝不罢休的样子,被荧和行秋拖住。
“阁下冷静,她还只是个孩子...”
“对啊,她还只是个孩子,莎莎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吧?”
本来没有动怒的瓦沙克听到这两句反而越想越气,给她/他俩一人头上一个“大红包”。
“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瓦沙克举着拳头,皮笑肉不笑。
荧和行秋抱着头蹲着:“沙姐,我们错了...”
谁料那小女孩不按常理出牌,甚至还有些嫌弃地摆摆手,看向这三个“奇怪的大人”。
“行了行了,别演戏了。说出你们的来意。”
那语气,那神态,很难让人相信她只是个看上去十岁不到的小孩子。
“对了,那个黄发的姐姐有点面熟...我经常听大家谈起你喔,也经常在外面看到你...”
蛮正常的一句话,进到荧耳里就夹带着徐徐冷风,令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脸上流下些许虚汗,有些心虚地说:“啊,原来我那么有名啊,哈哈哈。”
那小女孩笑着歪了歪脑袋,如果不是无妄坡这样的阴间场景的话这笑容倒有几分治愈。
但这里是无妄坡,生死阴阳交汇之节点。
小女孩做这样的动作,荧甚至怀疑下一刻她的脑袋会不会突然掉下来。
然后掉着的脑袋开口说话,让他们去找一个皮球。
小女孩歪着脖子笑着,说起话来也有一丝诡异:
“我叫小九九,永远九岁。小九九在找一本书呢,是九哥专门写给我的。”
瓦沙克:“九哥是谁?”
小女孩小九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不同于方才吟唱童谣时的阴厉:
“九哥是我邻居家的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