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是故国的遗民…”
可怜的斯坦利,再一次看着听众在自己眼前转移了注意力。
瓦沙克心里是激动的。
但无奈这里人多眼杂,且又不知对方底细,瓦沙克并未有所声张,也不敢隔空传话,只是对其留了个心眼。
对面酒桌上的风神看在眼里,但也并不言语。
“其实我还挺期待他们相遇能产生怎样的火花,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岩神像个无关的看客,仿佛说着的是很稀疏平常的小事:“她长大了。不...或许应该说,她更谨慎了。”
“不过这样看来,你重新介入此事有难度了。”
温迪看似毫不在乎地摊摊手:“我能清楚他们的记忆。”
“也包括那位…名为凯亚的凯瑞亚遗民吗?”
“嘶…”似乎有些心虚,温迪吐了吐舌头:“他本来就知道啊。”
“你这身份似乎不太隐秘。”
“其实我在大街上喊过我是风神,但他们不相信,还往我身上扔番茄和卷心菜,甚至还有土豆和苹果!”
“以普遍理性而言,该。”
“于是那天我收获颇丰,比得上我三天卖唱的收入。”
“……”
放下风岩二神的闲聊,视角拉回瓦沙克、荧与斯坦利那一桌。
荧半睡半醒,依旧在苦恼如何打破这一僵局——总不能一直听下去吧?
若要如此,她宁愿给温迪几个苹果,在他的琴声里入眠,而不是在此于半睡不醒的交界线徘徊。
她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睡是醒,是死是活,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就要去见胡堂主了。
别说荧了,其实连瓦沙克也是如此。
时间一久,就连瓦沙克的微笑也略显尴尬与僵硬,但依然带着知性的礼貌。
这大抵就是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吧。
所幸凯亚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只是深深地看了楼上的迪卢克一眼,就匆匆出门了,似手头还有什么急事。
“那种家伙能有什么急事?”
迪卢克拍拍肩上并不存在的灰,踏着沉稳的步伐下楼。
“诶,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假的?”
“是啊,我亲耳听见水果商贩法拉说的。最近清泉镇西侧的醉汉峡那边附近是有很多不知道哪里来的魔物...”
“真是醉汉峡?还真应景啊。话说回来,刚刚来向我们询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