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诚接过腰牌,谢管事似乎松了一口气,而后深深向梁诚行了一礼而后说道:“梁前辈,虽然我不知道前辈是用何种方法来到衍圣岛,但若前辈没有元婴修为,岛上的禁制已是察觉无疑,这是岛上专门对付太上剑宗修士的布置。”
梁诚闻言一惊,这与他的推测一样,这衍圣岛是一个陷阱,但即便是龙潭虎穴他如今也闯了,就算知道,他也会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果只是专门针对太上剑宗修士禁制,他倒是无需担心,他进到衍圣海就已经隐藏气息,就算他没有元婴修为,但若是谢管事是修士,便能察觉他是所谓的邪修。
即便不能察觉,哪个标榜正道的名门正派会使用尸傀这些旁门左道。
谢管事看了一眼冯胖的尸傀说道:“即便前辈隐藏身份,也已是被困其中,若前辈想要救出谢杏就必须带上我的小孙儿,否则前辈将会被困死这里。”
“这也是外边之人放前辈进来的意思,而我出现在这里也绝非巧合,而是来监视这个已经被外边修士怀疑的冯胖。”
梁诚这才明白,原来冯胖能进来全是别人故意为之,衍圣岛上之人虽然如猪一般被圈养,但这就不代表世家就没有优秀的弟子与后人,若不然何来的传承世家。
也只有一些仇恨与羡慕之人才会将世家的出身之人,或者世家公子想象得极其愚蠢。
若是愚蠢之人都能占据大量的财富,在那些人头上作威作福,那只能说明,这些人比世家之人更为愚蠢与不可救药,因为把敌人想象得愚蠢之人,其本身就是愚蠢。
梁诚没有小看世家之人,因为他知道别人不但在起步之时就比他早,更不乏刻苦努力之人,而修真世家也不是世俗富不过三代的所谓世家。
家族间的勾心斗角更是残酷与毫无亲情可言,谢管事的小孙子便是最好的例子,更何况还有其他势力虎视眈眈,若不然谢管事这倒台的谢家之人何须有求于他,而自身难保。
对于谢管事的话他可以信任,只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管事院管事,如今也已是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谢管事,你也无需叫我前辈,当初若不是你成全我梁叔,我也不会有今天。”
“我受张烈临终所托,既然能来到这里,就足以说明,谢管事是信得过我才会相托。”
如果谢管事不是一个懂得人情世故之人,做人知道留一线,当初为了一两块下品灵石的蝇头小利非得让他去炼制什么劳什子丹药,就算是梁天海也毫无办法,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