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关心说道:“秦前辈,我听闻南离殿的修士都颇为阴险狡诈,不如我们等除掉这名南离殿的可恶修士再去望海府如何?”
看着梁诚一脸关心指桑骂槐的模样,秦章不知道做何感想,但也更加显得梁诚情真意切地关心。
秦章笑呵呵说道:“那个南离殿的修士固然可恶,但我一个低阶散修,即便被发现也不会知道,也不可能发现此人。”
“我想一个高阶修士也犯不着无缘无故对一个修为微末的低阶修士不利,就如同走路谁会去看路边有没有蝼蚁,而且我身上又无几块灵石几颗丹药,世俗有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梁诚点头说道:“秦道友,我出来历练难得遇见师兄,我想留下向师兄请教修炼上的事情,不能与秦道友同行,若是有缘我定要再与秦道友把酒言欢。”
余樵洒然笑道:“乔道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秦道友,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