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的船队,也就敢在沿海跑,出到海上裤衩子都给他拔了,这些年因为蔡老爷死在白珠镇海域附近的采珠人还少吗,多少人因为那一颗白珠被害得家破人亡。”
“有饭就吃,有酒就喝,下到船舱,你们就是说自己想当皇帝也没人说你们,赶紧的,让你们去伺候船上的漂亮姑娘去,对了,还有一帮中看不中用的旱鸭子也是吐得稀里哗啦。”
乔十八满脸的晦气从上边下来说道。
梁诚拿着水桶拖把拖着上等船舱的甲板,这出海不是并非想象中的那边天高海阔,诗情画意,还有可能是晕船一地的呕吐。这还是在风平浪静的情况下,就算是在没风的情况下,海上也是无风三尺浪。
梁诚也算经历过晕船知道那滋味,就算是有晕船药丸缓解,一流高手的内陆就算是会千斤坠,头一回出海的该吃不下的也得吃不下,这该吐的也得吐。
此刻晚霞漫天,海天一色,乔忠带着乔十八在船上各处检查,当看梁诚在船上帮忙的时候,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看向了一旁的乔十八。
乔十八被看得莫名其妙,说道:“老大,你不是说免这小子的船钱吗?”
“你小子,咱们今晚就点炮。”
乔十八闻言满脸欣喜,但也明白过来乔忠为何皱眉。
“嗨,这小子不赖,不怕脏不怕累,干活也卖力,也是一个懂得孝道的人。”
“老大你不是说过吗,如果父母不是对待子女薄凉偏袒之人,子女就应该懂得什么是孝道,禽兽尚且懂得那啥反哺,何况是人?”
“一个不懂得孝道之人,这种人定是无情无义之人,对有着养育之恩的人尚且如此,这种人不能与之做兄弟。”
乔忠没好气瞪了一眼乔十八,乔十八嘿嘿笑道:“这事,我跟那小子说,不行我就一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