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台之外，张良与典韦安静等待，与张良的淡然不同，见林寒多时不出，典韦略显焦急。

忽然，安静许久的鹿台终于出现动静。

只见鹿台顶端，一道金光冲天而起，仿佛要将天空融化，驱散殷墟中的阴霾与诡异。

整个殷墟，浑浑噩噩的人都抬头看向鹿台方向，眼中顿时有了神采。

“帝，帝归来也。”

“人皇归位矣。”

“归去，归去。”

“……”

金光照耀下，殷都之内，所有人呢喃着，身体发出光亮，慢慢消融，化作一点点光芒融入金光之内。

殿堂之上的百官及王者，看到鹿台的金光时，仿佛多年的守望终于成功，最后一口气散尽，化作飞灰。

殷都的建筑，在金光之下肉眼可见地出现变化。

干净整洁的殷都，十息之内剩下断壁残垣，之前的繁华热闹仿佛从未出现过，这里本该是这样。

周围杂草飞长，转瞬成林，将过去千年的时间长回来，殷墟在转瞬之间变成绿色。

目之所及，生机勃勃。

不多时，鹿台的光芒收敛。

林寒的身影出现在顶端，缓步而下。

张良与典韦主动上前，确认林寒无事，神色方才放松。

“圣上，可有收获？”

“收获不小。”林寒淡然一笑。

只见他挥手，高耸的鹿台迅速变小，落入他的手中，如同一座袖珍的宝塔。鹿台成功收取，人皇两大至宝落入林寒手中。

“怎么变了？”

林寒关注到殷墟之内的变化。

“刚才鹿台异象，让这里出现变化。”张良指向不远处的殷都，不见刚才的高墙青瓦，只有荒凉的废墟：“看来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象。”

“可能吧。”

林寒轻轻点头，刚才的场景，并不是幻象，他用人皇瞳确认过，这才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三人回到清水池边的钓鱼台。

此时的清水池周围出现变化，绿色植被比刚才茂密太多，唯一不变的是钓鱼老者拿着鱼竿的姿势。x33

“老先生，殷都怎么会变得如此？”林寒问道。

“本就是如此，谈何变？”

“那些百姓都是幻象？”

“你理解是，他们就是，理解不是，他们就不是。”

问题过于高深，已经触及哲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