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会说的!”
其中一个凉人嘴硬地叫嚣着,之前他要塞进口中用于自尽的毒囊已经被夜白衣打落到了一旁,如今唯剩无能狂怒。
“好好好,咱不说。”夜白衣微笑着。
......
“你到底要问什么!”
王烈面前跪着五花大绑的药师神情崩溃,泣不成声。
他浑身一点伤痕都没有。
但是药师自己清楚,他浑身的骨头先是被人一根根敲碎,然后又被顶级的疗伤药物复原如初,之后再敲碎一遍,如此往复,这几日,他被人敲碎了十余次!
他从不屑,到怒吼,再到哀求。
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就连自己小时候尿过多少次床,成年后去过哪个寡妇家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可是折磨他的人根本就没开口问过问题。
如今他被提审,如闻天籁!
他只求一死!
“说说,你接近孤身边所图为何?”王烈不紧不慢地问道。
“为了观察你是不是真病了,还有,凉国要求我从你帐中拿走两本图册。”药师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什么图册?”
王烈品着烈酒,还给一旁的徐来斟上了一些,后者受宠若惊。
“一个是潼武关的布防图册,一个是...”药师脸上浮现出犹豫之色。
“事到如今还犹豫什么?你不说孤替你说,另一个图册负责的是潼武关上下的人口统计。”
王烈冷笑一声,这些事情他都已经从风雨楼的谍子汇报上知晓了,现在走个过场无非是也让徐来清楚凉国的计划。
“布防图就不说了,你要人口统计是做什么用的?”
“自打巫湖将军被废了,新来的萧大将军便开始了这个计划,他要调查潼武关上下的百姓结构,捕杀壮年和孩童,从而削弱守军的预备力量。”
王烈眼睛一眯,猛地一拍桌子,酒杯都震掉了。
“你说谎!”
“萧枭不过是刚刚顶替了巫湖,他有那么大的能量驱使你们这些从无常中选**的密谍来完成这种事情?巫湖经营那么多年都驱使不了你们一点!这是其一。”
“其二,他难道不知潼武关守军是从各处精锐军中抽调而来么?根本不需要本地青壮参军!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你的大将军不会不知道吧?”
药师见后者完全不信,眼中闪过一丝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