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各城看似铁证如山实则无稽之谈的罪名,小到各处酒楼里都有有心人跳出来做戏,实则都是利用否极泰来对民间声音做的文章。”
说到这里,王诩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徐大人,今日至茗楼里那个煽动百姓、力挺太子的说书先生,是你安排的吧?”
“什么?”徐权闻言顿时错愕地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啊?”
王诩笑容不变,依旧注视着徐权。
“好吧,的确是我安排的,殿下料事如神。”
片刻过去,徐权还是认下了,他无奈地摇头笑笑。
“想想也是,若不是我在背后默许,他又怎么可能直到讲完才被抓下去?”
“名分大义已定,民声民意已备,那现如今便只差一把直刺长孙雄图、快速破开局面的利刃,避免夜长梦多。”
王诩注视着宇文及和徐权,目光炯炯。
“殿下不会真要刺杀长孙雄图吧?”宇文及挑了挑眉,“虽不比横街杀人来得震撼,但是您这样的身份刺杀一国帝王是不是有些掉价...”
王诩一听这话不禁以手扶额。
“谁跟您老说的我要去刺杀?”
“那殿下所言利刃是指?”宇文及不解地问道。
“这事若是成了,你二位日后必然在官场上平步青云,就连太子也得倚重二位。”王诩笑而言他,并未解答。
“难不成殿下有意让我们节制地方军队,尊太子为正朔,举兵进京平定逆贼?”徐权眯眼推演,“可是节制地方军队这件事太慢了,而且一个不小心便会泄露消息,虽说长孙雄图如今大势已去,但是他毕竟在军中经营多年,死忠他的将领应该不在少数。”
“但孤若说眼下有一支极为忠心的强悍军队随时待命呢?”王诩气定神闲,胸有成竹。
“怎么会有这样的军队...”徐权微微摇头,突然他瞪大了眼睛,此刻,他想到了一种恐怖的可能。
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滴下,徐权酒醒了大半。
“殿下难不成要引您大燕的军队入魏平乱?”他颤抖着问出这句话。
饶是徐权在政坛上混迹多年,也不禁为自己这个危险的猜想狠狠地捏了一把汗。
虽然燕魏之盟由来已久,但是引他国军队入自家国都,其危险程度无异于火中取栗!
“徐大人很聪明嘛,孤正有此意。”
王诩点了点头,肯定了徐权的猜想。
他刚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