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织格外沉默寡言。
比如刚才来的路上,只要商荆不说话,她就一个字都不会说,全程安静得很,像不存在一样。
不过商荆也能理解,摊上这样的家庭,能开朗起来才奇怪。
温织嘴角的浅笑淡了一些:“走吧,该回去了。”
商荆又一次问她:“需要我扶你吗?”x33
温织摇头:“不用,我自己可以。”
商荆:“你虽然话少,但你很倔。”
她很倔吗?
她只是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而已。
从蝴蝶公墓下来,已经临近晌午。
商荆主动给温织拉开副驾驶车门,在温织弯腰上车时,他没由来提了句:“你妈**墓碑,好像是你爸爸立的。”
温织上车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商荆。
她眼眶上的镜片折射着冷光,周身磁场有明显变化。
商荆眼神变得有些复杂,透过镜片直视着温织的眼睛:“另外我还发现一个细节,墓碑上的字,不是亡妻,也不是先室,而是爱妻。”
一般没有人注意这个。
商荆心细,当时不自觉念出墓碑上的字后,就在心里默默记下了。
后来也仔细琢磨了一下,一个在老婆去世后不出一个月就另娶的男人,竟然会立‘爱妻’这两个字?
他还爱吗?
实在是匪夷所思。
“你不用觉得奇怪。”温织轻描淡写告诉商荆:“因为那是我立的碑。”
商荆说:“可是立碑人不是你的名字。”
温织回答他:“立碑人的名字不一定就是立碑人本人,我妈妈深爱我爸爸,我想让她高兴,所以擅自写了爱妻这两个字。”
商荆看出来温织情绪不佳,便立即终止了这个话题:“我随便问问,不会再提,抱歉。”
“没事的。”温织淡漠回道,随后俯身上车。
商荆关上车门,悻悻抬手摸了摸鼻尖,他今天确实话多了。
回去的路上,商荆接到一通电话。
他立即靠边减速,神情变得严肃问道:“确定她在那?”
电话那边的人语气很肯定:“二少,确定她在,我亲眼看见她进去的。”
商荆问:“知道她去见谁吗?”
电话里的人说了个名字,商荆脸色立马一沉:“我现在马上过……不行,我还在郊外,太远了,最快赶回来也要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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