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此事很难拿下。”陆益康面露忧容。
沈魏风点点头:“听所长说了,我也不太乐观。”
“所长跟你细谈了吗?”陆益康看向沈魏风。
沈魏风摇摇头:“说起了檀纹箱,可这个我也不擅长,何况是坐在石壁上的。”
“嗨,何止!要真是坐死在崖壁上,一点点凿挖总能起出来。”陆益康端起茶喝了一口。
“那是......?”沈魏风不知道还有什么要在前方等着他,心里一下没了底。
陆益康润了润嗓子:“你驰骋学界,总听说过宇文凯吧。”
沈魏风点头:“这个圈内人尽知啊。”
沈魏风也不明白陆益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宇文凯精于建筑,也长于精巧机关的设计,他的衣钵在宋代被一个叫李诫的给继承了,并且很是发扬光大了一番。到了明代,这种极端繁复精巧的机关术被应用在了檀纹盒上,当时人就评价此盒巧夺天工。可是还有一种复杂程度远超檀纹盒的黑樯木流云纹机关盒,据说明朝有朝一代几乎无人能解。”陆益康说得口干又喝了杯茶。
“自墨子以来,机关术的传承走的都是暗路子。倒是明代的一个叫伍子非的对这种机关术有很多著述。他当年官拜二品工部侍郎,把很多机关术记录在他的异闻杂录里,我曾经收集整理过。”沈魏风提了一句。
“是他。咱们如今要拿下的这个箱子跟他关系不浅。”陆益康一句话点了题。
“怎么确定和他有关?”沈魏风急问。
陆益康不急着回答,还是走的他自己的逻辑:“他曾经做过一件极大的工程,在他的书里有非常详尽的介绍,但是他自始至终都没说明这个工程的位置在哪儿。”
“你的意思是,现在岁黄的这个古遗址就是他监督建造的?”沈魏风问道。
“石壁上没有篆刻记录建造过程的文字,只有“如是”两个字在崖壁上,刻得不是非常清晰,前期去勘察的专家认定,“如是”是伍子非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