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就是傅海,就连徐明秋都感觉神乎其神。
以前的傅海,在徐明秋面前除了表现得有些小聪明,喜欢先徐明秋一步把事情处理好。
当时徐明秋很怀疑傅海的动静,经常对他有所防备。
后来,傅海偶尔展现出一些能力,比如炼药,下药,修行等等。
至于身为蛊师的傅海,徐明秋从未看到傅海用过一次蛊,感觉傅海留的后手不是一般地多。
每当徐明秋无聊的时候,总会询问傅海,他会不会用蛊。
傅海回答很简单。
“不会”
现在好了,为了掩护徐明秋因吃瓜引来的麻烦,傅海直接给一条街的人下药。
不,应该是三条街。
思来想去,徐明秋打算踢傅海的脚,久久不敢抬起来。
“你不会冷不丁地给我下药吧?”
“世子,您多虑了,给您下药,我爹还不捏死我。”
说来也是。比起你,你爹更棘手。
“酒店里的人都下药了吗?”
“嗯……”
“好,带上这个戴面具的,跟我到马棚中去。”
傅海拖着面具男的腿,跟在徐明秋的后面,在翻越墙头的时候,面具男的脸被青瓦挂住了。傅海也不在乎,直到面具男被挂住后,看都不看一眼,任凭面具男被挂得满脸是血。
三人来到马棚,徐明秋坐在马棚的横杆上,傅海依靠在一旁。
至于面具男,在徐明秋的示意下,被傅海丢弃进了马粪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面具男十分愤怒,因为腹中剧痛难忍,没有办法表现出来,却一点也不惧怕徐明秋和傅海。
在他看来,北明州就是他们的地界,哪怕是皇子来了,也得盘着。
“你现在好像没弄清楚状况,主动权在我手里。”徐明秋皱着眉头,“傅海,保证这家伙跑不了就行,别让他这么痛苦,否则我怎么问话。”
傅海“哦”了一声,捏着鼻子来到面具男面前,一脚踩着面具男的胸口,从他左腹部抽出一根长约是两寸的银针。
银针头都黑了。
当傅海抽出银针的瞬间,面具男痛苦顿时消失不见,猛地起身,向前一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刀**。
“小子,爷爷你也敢戏耍。虽然我不知道你主修什么类型,这么近的距离,武者从未输给任何一种职业。”
徐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