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相信了,有什么事情你给我打电话,我在昆明就亲自过来,我不在昆明我也安排人过来。”
齐墨的母亲激动的说道:“不会再弄丢了,不会了,你们先坐着,我去拿个链子挂在脖子上,我要是不死,这东西就不会再摘下来了。”说着,老太太真的去找挂绳了。
齐思雨把啤酒递给苍云峰,对苍云峰说道:“不是很凉,刚刚放进去的,我把剩下的几瓶放
x33在冷冻里面了,等吃饭的时候口感就很好了。”
苍云峰接过啤酒看向齐思雨问道:“毕业好几个月了,最近找到适合的工作了么?”
齐思雨道:“有啊,我找一份在省博物馆的工作,说点好听的是整理资料的文员,说点不好听的就是打扫卫生,从图书馆一直打扫到仓库,再从仓库打扫到展厅。”
大山笑道:“听你说话这语气,你应该是很喜欢现在的工作吧。”
齐思雨道:“当然,离家很近,而且工作还算清闲,任务量不大,关键是还能看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时候另外一个组人手不够用的时候,我还能去隔壁组帮忙,给那些还没展出的文物做清理工作,能学到不少知识呢。”
苍云峰有点欣喜的问道:“你身边有认识古文字的人么?”
齐思雨道:“很多老专家、老教授都认识一点,但是感觉每个人认识的都差不多,太难的好像都不熟悉。”
苍云峰道:“跟着那些牛人好好学习,这是你提高自己的方式,其他人想要找这个机会都没有呢,你得把握住啊。”
老太太从客厅外面走进来,脖子上多了一条红色的挂绳,挂绳的最下面就是那个失而复得金刚杵,看得出来,老太太是真的很在乎,戴在脖子上的时候还给众人炫耀呢。x33
把金刚杵送回到齐墨的家里,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这天晚上,在齐墨家的聚餐,成了九队在昆明为数不多的快乐记忆之一。
对于齐墨的离开,老太太心里已经没有任何芥蒂了,还告诉九队的人有空多回家吃吃饭。
吃过晚饭临走的时候,苍云峰又一次叮嘱齐思雨好好学习古文字,利用好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来学习,毕竟这玩意可不是在外面报个培训班就能学到的。
晚上,苍云峰又去看望了苍云婷和油桶,这小两口属于没事穷折腾类型的,油桶带着一群曾经混社会的小弟干过小区菜鸟驿站、干过片区承包快递,后来干起了二手车买卖,这才三个月不到,手里砸了七八辆二手车了,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