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情敌。
金虞姬道:“拿骰子,咱们抢红。”杨青儿道:“没趣,不好。咱们占花名儿,不行就射覆。”
刘招孙知道射覆是文人玩的酒局游戏,据说很是高端。
在瓯、盂等器具下覆盖某一物件,让人猜测里面是什么东西,还要求必须用典故把谜底说出来。
此类酒局游戏,袁崇焕和孙传庭这样的进士出身才能玩得转。
金虞姬当然不行,刘招孙就更不用说了。
刘招孙知道诰命夫人是想让金虞姬出丑,他望着钲带上的箭插,对众人笑道:
“抢红太俗,射覆太雅,都不好。”
金虞姬和杨青儿异口同声道:
“那官人要玩什么?”
刘招孙抓过箭插里的十几支轻箭。
“投壶。”
“咱们不拘礼数,不要文人那些繁文缛节,不管什么依耳、贯耳、骁箭、散箭、全壶,(1)直接投,输了的便喝酒。”
金虞姬笑道:“这个好,这酒令好,好久没玩了。”
杨青儿笑道:“确实好久没玩了,以前在父亲军中经常玩,都不是我对手。”
“那便比比?”
“比比就比比!”
两边剑拔弩张,立即开始比试。
芍药拿来个竹雕的签筒,将里面的卦签子都摇出来,把签筒当做个简易的箭壶。
刘招孙顺手在卦签中摸出一支,背对着众人,在烛火下念起来。
“蛰龙已出世,头角首生成,云兴雨泽····”
“这·····”ωωw.Bǐqυgétν.net
分明就是那日太清宫老道长赠给自己的揭语,为何在这里又遇到?
莫非这道人真有神通?改日回沈阳必要拜会!
当下刘招孙心惊不已,正要翻看后面解语,判知此签吉凶祸福,却听杨青儿大笑起来。
“安远将军,你不是我对手,换别人来!”
回头看时,金虞姬一脸茫然,喃喃道:
“竟然输了。”
说罢,她上前清点投壶中箭数。
“一、二、三、四,五”
算起来足足比杨青儿少投中五支。
杨青儿笑吟吟道:
“好了,安远将军,罚酒五杯!赶紧喝!”
金虞姬也不抵赖,抓起炕头的酒瓶,在桌上倒下五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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