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侨看他那表情，怎么说呢，

有点像是，知道家里老公晚上要去应酬，还有美女招待那种。

心里不情愿，可是嘴还很硬。

沈冬侨退出他的怀抱，逗他道：“我走喽？”

周向阳怀里空唠唠的，就抱着手臂嗯了一声，说：“走吧。”

沈冬侨憋笑，点了点头，倒着走了几步，又去看他。

“我真的走喽？”

周向阳一声不吭。

沈冬侨刚到门口，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什么事？”沈冬侨清了清嗓子问答。

“少东家，倪掌柜已经到小厅了。”

“好的，我知道了。”

沈冬侨刚说完，周向阳就把他的圈住了，磨着牙跟沈冬侨咬耳朵。

“又骗我？”

意识到被“耍了”，周向阳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哈出的热气让沈冬侨背后发麻。

“谈完事后，还要出去的一趟，”沈冬侨被缩着脖子，细细喘息，老实交代，“还去见几个佃户，回来时顺道去洗月楼打包。”x33

“我不信……”

“都是真话，比珍珠还真……”

沈冬侨伸出三个手指头，被周向阳摁了回去，把他压回了椅子上亲吻。

凳子不稳当，差一点翻了，吓得沈冬侨双脚乱晃。

不小心一脚踢在了桌案边。

桌上的账本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两人立马噤了声，互往了一眼。

外头候着的人听到了动静，疑惑地开了口。

“少东家，您没事吧？”

沈冬侨被压在紧，周向阳的唇就悬在他一厘米的上空。

他轻了轻喉咙道。

“没事，你先过去跟倪掌柜说一声，我马上就到。”

“好的，少东家。”

传话人一走，周向阳把沈冬侨好生蹂躏。

……

“少东家，您说的这几点，我马上就安排人去查，只是我们几个掌柜，在名义上是平级，所以我明知有问题，也无可奈何……”

“倪伯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沈冬侨也知道这并能怪任何一个人。

而是因为沈家建立的框架结构的问题，

八个掌柜是按照管理的区域划分，所以造成了不可替代性。

最终集中管理的人只有沈观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