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义山没理睬元月的娇嗔,依然虎视眈眈看着郝刚。
郝刚冲元月使个眼色,“元月,你抓紧去洗漱,等会还要回学校。”
元月觉得自己解决不了这两人之间的问题,他们讨论的问题太深奥,自顾自去洗漱了,反正也打不起来。
郝刚组织了一下语言:“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封建王朝的官员都知道的道理,没理由我们现在的官员还不知道,但为什么庸官还那么多?”
樊义山心有所感,但依然不发一言。
“三字经说,‘人之初,性本善’,每一个官员从政之日都有过理想,为民造福、为国谋利。可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曾经的理想慢慢淡化了踪影,直至再也看不见。因为在为官的过程中他们发现自己慢慢变得不会干、也不敢干了。”
郝刚抬头直视樊义山的双眼:“就说你,我问过你解决老百姓的困难,你会做到哪一步,你说可以丢了这个官。你的底线是丢了这个官,那其他人呢,可能就是不贪污,或者是不祸害老百姓。但老百姓的困难怎么办?都不会解决、也都不敢解决。”
樊义山躲开了双眼,郝刚的指责没给他丝毫脸面,但樊义山知道,郝刚说得没错。
自己都是把丢官当做了底线,那其他人就更是裹足不前。
樊义山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近期老百姓对钱士元的评价那么高了,企业承包制的推行、会议上的唇枪舌剑,哪一样不是钱士元冲锋在前,钱士元的付出,老百姓看得见。
想到钱士元的种种表现,樊义山也豪气大发,“你想怎么办,说具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