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坐起来的顾母听到钱丽的声音,立刻又躺了下去。
祖宗哟,怎么还在呀?
唐清扭头看了一眼房门,“我大姐没事,就是困了,没有不舒服。”她不久前还进去看了顾母,没有发烧,就是睡着了。
“那就好!”钱丽点点头。
“妈,你去找贺姨,见着我贺姨了吗?”刘丽娜背着书包进来。
苏唐提着一个布袋跟在后面,布袋里装的是桌布和杯垫,两张桌布,一张可以是圆桌布,正好刘家的餐桌是圆桌子。
一张是长方桌布,刘丽娜房里的书桌用,正合适。
钱丽摇摇头,“你贺姨不在家,听说出门游玩去了。下回我要去找她,那得提前打个电话问问,不然又得扑个空。”
“呀,我贺姨又去游玩了?”刘丽娜一脸向往,“贺姨真幸福。”
不像她,天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不停的学习。
她就搞不明白了,大人眼里为什么只有学习?
为什么只有成绩?
为什么不能问问他们想要的是什么?
好像考出来的成绩不理想,他们就犯了滔天大罪,罪无可赦一样。
上次离家出走,后来,她后悔了,也知错了。
可这才开学没多久,天天被成绩压着,她又有种要叛逆的想法了。
有时候,压不住心里的那股邪火呀。
莫名就觉得老师和家长都在针对自己,不信任自己。
有种很委屈的感觉。
唐清倒了茶,“钱大姐,你喝茶。”
钱丽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才放下,“你贺姨是很多年没回赣城了,所以就想四处走走看看。你呀,别说你,我也羡慕你贺姨。
她家三个孩子全不用她操心,一个比一个优秀。
而且,你以为你贺姨做姑娘时,就不努力了?
我告诉你,你错了!
你贺姨有今天,那全靠她自己的努力和独特的眼光。
她如果不是后来相夫教子了,那一定会成为顶尖的女子。”
钱丽说起她的贺大姐,那是一脸的崇拜,她们年纪差了18岁,关于她贺大姐的事,更多是从父母嘴里听说的。
来了来了!又来了!
刘丽娜心里哀嚎,她妈妈真的什么事都能往学习上拐。
这不,提起她贺姨,又能拐到贺姨努力上面去。再说下去,又得说贺姨年纪时,学习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