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事儿我可以解释的,我真的没有藏你的袜子!”丰年有气无力地解释道,这件事情他已经解释过许多次了,可是对方说什么也不信。
“闭嘴,袜子我已经找到了,我说的可不止袜子的事情。”斐月有些羞愤地呵斥了一声,然后还回头看了一眼大河之前的位置,发现没人之后,便不让丰年再说下去。
丰年被斐月这么一说,一下子便没了声音,整个人尴尬地站在原地,“那个......”
斐月见他‘那个,那个’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火气一下子就再次窜了上来,这一次,她直接扔掉手里的剑,对着丰年的下巴就是一拳头......
院外两个人又一次打了起来,当然还跟以往一样,丰年挨打得多一些;大河这会儿虽然躲在屋子里,但是依旧透过窗缝往外看,他的全部心神都被两人打斗的动作给吸引了,或许能从里面学到一些技巧呢。
各自忙活的三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正房的后窗跳了出去,然后轻巧地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里。m.bīQikμ.ИěΤ
兰草之前只是回想起自己曾经在兰家受过的苦,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一时情绪激动就哭得停不下来,后来刘婶她们给自己喂了安神汤,这才安静得睡了一会儿。
只是由于她的身体经常喝空间里的清泉水,那安神汤的效果似乎对她不怎么管用,于是,她没睡多久便醒了过来。
仔细听听外面的动静,守在外间的香梨已经睡熟,不远处刘婶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她便起了心思,想要再去姚家一趟,毕竟明天就要离开府城了,自己或许以后都不会来这里了。
跳出窗户的时候,兰草已经感觉到了外面正在打斗的正是丰年和斐月,不过她已经习惯了,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就打个不停,她也不用担心两人会不会伤到,都打了那么多次,也没见两人伤着对方,估计也就是打着玩儿。
于是兰草便心安理得的出了院子,往姚家那边赶去,睡在后院杂物房里的两只羊机敏的感觉到了兰草离家出走,于是用蹄子扒拉开杂物房的门,沿着自己专用的小门七拐八拐出了院子,快速跟上兰草的脚步。
兰草这是第二次来姚家,因此也不怕不认得路,她轻车熟路先来到主院,发现里面漆黑一片,所有人都睡下了,她还是小心地给院子里下人房用上**,确保不会有人中途醒来。
然后才开始才忐忑地进了正房,只是里面并没有她要找的人。m.bīQikμ.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