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对自己算计时,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早就已经结束……
别以为他不知道,前段时间许梁州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动手!
傅司寒冷笑:“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慕时衍微顿,随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带着手底下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陵园。
瞬时,这里一下子变得冷清。
傅司寒回过头,深邃的眸间淬满了一层寒霜,质问道:“他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舒意欢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个细节,潋滟的水眸瞬时暗了下来,她除非是傻了,才会和他说出实话。
“没什么,就是让我保重好身体。”
这样的话,用的着那样神神秘秘的?
傅司寒不信,面色阴恻恻的:“这样最好,别忘了,妈现在必须要接受克莱医生的治疗,千万别打什么不该有的主意。”
舒意欢的指甲瞬时陷入了掌心内,嘲弄地说道:“你这样威胁,我怎么敢?”
傅司寒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说的有些太过,瞳孔闪过一丝懊恼,他也不想这样……
“我只是不想你被慕时衍欺骗。”
那他傅司寒就是什么好人了吗?
貌似,是他骗她的次数更多……
老大说老二。
舒意欢真的是笑了,也不愿意和他浪费唇舌,转身朝外走去。
傅司寒的心中堵塞,薄唇抿了又抿,眼神晦暗一片。
等他们再回到御恒湾时……
舒母看今天阳光好,就将切好的红薯拿出去晒。
因为昨天吃饭时,舒意欢顺口说了一句想要吃她做的红薯干了。
她切了许多,一个人拿起来有些困难。
“妈,我来帮你。”
舒意欢动了动唇,傅司寒却先发出了声音,阔步而迈上前,轻松帮舒母抬了起来,放到了光线充足的地方。
舒母感激地笑了:“司寒,多亏你了,不然我一个人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呢。”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太客气了。”
傅司寒脸上的疏冷淡漠褪去,俨然一副好女婿的样子:“以后这种事您就和王伯,或者佣人吩咐,用不着您亲自动手。”
舒母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
她知道自己有精神病,也知道要是这在普通人家,自己一定会被嫌弃死,说不定还会连累到女儿,虽然傅司寒和那些人都不一样,但她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