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不弃兵器者立斩!”
周富贵、薛文台领人与萧家家兵对峙,双方剑拔弩张,恶斗一触即发之时,燕副将嵇多迩拍马赶到,边跑边大喊道。
嵇多迩昨日酒喝多了一些,今日便睡了个懒觉,一觉醒来,听闻出了如此大事,顿时慌得批了件皮袍,骑了匹光背马就奔了过来,期间还跑掉了一只靴子。
“哗啦!”一声!,一众刑徒见嵇多迩赶到,只好将高举的兵器放了下来。
不过萧家屯家兵并未放下兵器,于是周富贵又抬起了弓箭,一众刑徒也跟着效仿。
“周富贵,周裨将...”嵇多迩气急败坏的对周富贵说道:“你也是领过兵的人,难道不知军令不可违吗?快快放下弓箭!你真是...真是...太不让省心了。”
“嵇副将,无故杀我兄弟,哼,今日决不与他们善罢甘休!”周富贵话虽如此,但还是缓缓的放下了兵器。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己方实力不济,周富贵也就借坡下驴了,当然此事就如周富贵所言,绝不会善罢干休,今后但凡有机会,周富贵必报此仇。
嵇多迩不知周富贵所想,于是按住周富贵说道:“周将军,这里有我,你速速带人回去。”
“哼,什么裨将?不过为一介罪囚而已。”正在此时,牌楼后一间屋内传出了萧宁山的声音,声音苍老沙哑,与此前完全不同。
“萧堡主...”嵇多迩闻言转头,有些恼怒的对着屋子说道:“魏良冒犯了你,是他的不对,可你要杀人,总要先知会本将一声吧?本将奉皇命解人前往雪凛城,少一人,本将也要有所交代,对此,你不是不知吧?”
嵇多迩来之前,已经打听到了事情的原委。
“呵呵...”屋内又传出萧宁山苍老的笑声:“一介罪囚,命比狗**,杀了就杀了,又需交代什么?你执意要交代,就说是老夫杀了此等猪狗便是。嵇副将,老夫与你父、祖为故交,因而看在你父、祖的面上,这就领人离开萧家屯吧。”
萧宁山如此羞辱一众刑徒,周富贵、薛文台等人闻言大怒,怒气冲天,无法遏制,周富贵抬起了逐月弓,薛文台做势,也向拦在前面的一众家兵冲去。
“周富贵,不可!”嵇多迩见状惊道。
可惜已经晚了,嵇多迩话音未落,周富贵迅速射出一箭,箭去如流星,直奔木屋窗口而去。
周富贵寻音辨形,射出一箭,只要萧宁山站在窗口,就必中这一箭,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