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腾戈沉吟片刻后下令道:“来人,各鞭一百。”
“阿尔布谷旗将,用普通鞭子。”慕容腾戈随后有些不放心,看了周富贵一眼后,提醒阿尔布谷道。
若是用带铁刺的鞭子,要不了一百鞭,只需十余鞭,就会要了周富贵等人的性命。
“旗卒周富贵、典猛,脱下衣服罢。”执行军法的燕军军法官,拎着鞭子冷冷的对周富贵、典猛说道。
周富贵无奈,脱下了衣服,露出了一身精壮的白肉,而典猛却是一身黑肉。
“啪!啪!啪!”
须臾,周富贵与典猛被绑在行刑木柱之上,军法官抡起鞭子,一鞭鞭抽在了周富贵与典猛的身上,周富贵一身精壮的白肉之上,瞬间就出现了一道道血痕,纵横交错的,令人不禁触目惊心。
周富贵痛得几欲昏厥过去,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鲜卑人每打一鞭,就在周富贵心中刻下一道恨意,直至恨意滔天。
......
“你...周公子,你为何不喊?喊吧,喊出来就会舒服的。”小青将草药抹在了周富贵身上,周富贵虽痛得冷汗直冒,脸色苍白,但却仍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倒是小青眼泪“叭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周富贵被打了百鞭,受伤颇重,但燕军向南开拔,周富贵仍是必须跟随大军前行,不能留下养伤,不过好在慕容腾戈给了周富贵一辆驴车,周富贵才勉强能够前行。
此时大军行至邺城附近,周富贵便寻了间民居静养片刻。
因常年战乱,土地荒芜,百姓流离失所,因而这间所谓的民居,其实是居于此地的百姓向南逃难后留下的,残垣断壁的,四处漏风。
邺城为北方重镇,和平之时,人口众多,商业繁荣,邺城的宅价就被炒上了天,可谓是寸土寸金,可战火一起,这间民居就不值钱了,甚至还不如一个炊饼...
“喊?喊什么喊?喊痛吗?”身上敷伤了药,感到凉丝丝的,周富贵疼痛稍减,而疼痛稍减,色心却上了头,趴在床上看着娇怯怯的小青笑道:“这其一呐,周某并非什么公子,乃是乡野耕种之人,你称我名字就行啦;这其二呐,你听说过七尺男儿流血不流泪之理吗?周某不才,区区伤痛,又有何惧哉?”
小青容貌并非是那种美若天仙或倾国倾城的容颜,而是稍显平淡,但却是端庄秀丽,也就是见之并不惊艳,但却是很耐看。
端庄秀丽,皮肤白皙,犹如出水芙蓉,婉转柔怯,如小家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