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平和说着话,继而又敞开了她的两重外袍,“你说‘姚姬’不好听,可‘娅姬’也十分难听,但你总会习惯的。”
“你疯了!”阿娅大口喘着气,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要把北羌的兵马送给良原君吗!”
小七笑道,“那是国事,不必你来操心。”
进而,就连她的里袍都解开,只余下短短的抱腹与衬裙,“君侯这就要来小憩,你放心,他是个温和儒雅的人,定会好好疼你。”
阿娅想跳起来打她、撕她、咬她,却四肢酸软,就那么瘫在地上,连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若是还能哭,想必她是会好好哭上一场的。
她最会哭,也知道怎么才招人疼。
“巴图鲁!”她大概想起了自己唯一的帮手,因而拼力叫道,“巴图鲁!”
可惜她的声音低低的,又带着**靡的娇喘,外头的人压根听不见。
小七好奇探听,“你叫的是那个不中用的傻大个儿?”
阿娅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她撕拽着自己仅剩的遮羞布,“你!热我热”
小七掩住口鼻站起身来,轻飘飘道,“他已经死了。”
好似死的只不过是个牲畜。
可阿娅也顾不得那个叫巴图鲁的北羌大汉了,她将自己最后的抱腹衬裙全撕扯了下来,全身似一尾煮熟的海虾般,泛着诡异的红色。
她呻吟着,双手探向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