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楚,尤其是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人,你一定会立刻认得出来的。再加上那天分别时的衣着,卢志强一眼就认出了报上照片里的人,就是自己的九姨太。那个自己因为放她一条生路而“休”了的女人。
“怎么会这样?”卢志强怀着深深地疑问,瞪着牧天问,“我当时交给你的时候她虽然情绪不好,但可是个大活人啊!”
牧天无语,看了高大烈一眼。
高大烈起身从卢志强手里扯过报纸,打眼一看,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也把目光投向牧天,好像都在要他的一个解释。
牧天见两人这样,就把季若曦当时所见,报上登的和未登的情况一股脑地讲给他俩听了。直听得高大烈不住唏嘘。
“你是说,因为我休了她,无颜见江东父老,她才卧轨的?”卢志强有些激动地问牧天。
“卢老兄也不要伤感,这和你休不休她没有多大关系,现在离婚的这么多,休,只是以前的一个说法而已。以九姨太的生活态度,她巴不得你休了她呢。”牧天半开解,半讲道理地说着。
“牧探长说的是,现在的女人跟以前不一样了,不少标榜自己是有个性的新女性的,哪个身边不有个三五成群的备胎啊。你这边休了她,马上就有接盘侠出来给领走了。说不定早已经给你头上种了一大片草了。因为一封休书寻短见的,这样的女人二十年前就已经死绝了。”高大烈也拍着报纸,宽解着卢志强。
“那她到底是为什么?”卢志强的问题中,多少带有一些惋惜的成分,香消玉殒,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即便是陌生人,见着了,也是有点惋惜的,何况曾经相依相守十年的夫妻呢?
“这真的不怪你,她是因为绝望。”牧天也叹息了一声,说道。
“她有什么可绝望的,我给了他够下半辈子生活的钱,她还年轻,还可以重新生活的。她绝望个啥?”
“她是对爱绝望了,那个汉密尔顿,也就是戚成法亲口说的根本不爱她,全是为了犏她的钱,还说榨干了她的钱,就把他卖到四马路去。”牧天沉郁地说着。
卢志强“啪”地一拍桌子,狠狠地道:“这个狗R的戚成法,我砍了他的命根子,现在看来是轻的,我回去就要了这小子的狗命,给小九偿命!”M.
“等会儿,卢老爷和牧探长说的这个‘戚成法’我好像也认识,会画画的那个。”高大烈恍然大悟地说着,又问牧天,“是不是,牧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