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探长,你是秘书。”牧天忍气地道。
“哦,知道了。那我要把卢志强的报案记录和这些拆白党的资料一起给你吗?”
“你说呢?”
“明白了。还有冯茹芸是怎么回事?这里也有她的资料。”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今晚在聚会上很可能会见到冯茹芸。”
“真的?那太好了,夫人她回来了?那王爷呢?”
“你说王以栋啊,他很可能已经消失了。”牧天依然躺在靠背上,出掌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你说王爷他?”影子焦急地问道。
“不说这个,这不是你的职责范围。你回去第一时间给卢志强打电话,叫他今晚来参加聚会,我跟他谈。告诉他我只有那个时间有空。来不来悉听尊便。”
“知道了。你这一会儿谈,一会儿不谈的,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英子近乎自语地道。
“你们怎么都问我这个问题?我是探长?还是药铺掌柜的,再或是你们觉得我是个葫芦啊?”
“都不是啊,我觉得你是个说书匠。”英子道,金虎不由笑出了声。
“说书匠?”
“是啊,到目前为止,你虽然探长做得不错,挣了不少钱。但才华不是用钱来衡量的,你书说得最精彩,简直才华横溢,光彩照人。”
“嗨嗨,马屁没有这么拍的。唯一能衡量才华的就是钱。你把那个卢志强给我掯住了,看我这回再赚把大的。”
“不过我更想听你说书,我这回可准备了六个铜板,等着听你分解下一回喔。”
“现在是工作时间,你给我六十块大洋,我也不说给你听。”
“哼,不好玩。”
“没人跟你玩。今晚你要是见到冯茹芸的时候小心可别上演泪洒什么的戏码。”
“你这什么意思?”
“没意思,她变了。”
“变了?这才走几天啊,就变了?”
“小丫头,人变不变,不是用时间长短来衡量的。记住我的话,以后你不吃亏。”
英子一时无语,噘嘴望向窗外已经笼罩起来的暮色。
牧天回到尼尔侦探社的时候,皮克的车刚刚开进后院。
“你回来得早了。”牧天对皮克说,明显地带着不满。
皮克大拇指朝刚钻出轿车的林祥云一指,“问他。”
牧天看着两个守护者陪着林祥云走向楼门,低声问皮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