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援牧天的宣传物料。现在又来了一个帮忙的劳力,真是锦上添花。但见刘庆怀不由生出些疑窦。
胡提告诉欧阳慧,忙是肯定要帮的的,甚至说声援牧天就是自己的事情。但他这么晚了打扰是要租她家亭子间。
欧阳慧一听更高兴了,连问牧天也来这里住吗?
胡提说,当然。
欧阳慧说租房自己做不了主,要等母亲婉婶邻居家叉完麻雀才能定。M.
刘庆怀有要事在身,就道:“明天牧天庭审,大有可能是无罪释放,事先租好住房,就可以给牧天一个惊喜。”
欧阳慧一听,两眼放光,欢天喜地地去叫她母亲去了。
婉婶是一个快五十岁的妇人,虽然穿着粗布的衣裳,但干净利落,依旧唇红齿白,风韵犹然。保养得很好的身材透着干练。
刘庆怀替胡提做了租房的保,又替他交了一个月的房租定金什么的,就告辞离开。
正等着他的陆芃之一把甩掉手里的雪茄,迎上前来。见他手里拎着那只柳条箱,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不顺利?”他还是有点责怪地问刘庆怀。
“也没什么,就是照顾了他们点情绪。”
陆芃之“哦”了一声,就从桌上拿出一张电文递给刘庆怀,“他们已经启用了新的密码本。”
“没收到我们的通知吗?”
“可能吧。这是‘东方行动的呼号’,没有密码本,不知所云!”
“明白。”刘庆怀瞟一眼桌上的两瓶陈醋,上前拿起来,拎着箱子奔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