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它突然一头扎进柔软的垫子中,尾巴啪嗒啪嗒拍着桌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躺在床上的陶眠:……
蛇不会开口说话,但陶眠感觉它好像在呜呜狂哭。
隔着蚊帐,他试图跟对方讲道理。
“你要知道,人睡人的床,蛇睡蛇的床,找准自己的位置,明白吗?”
“嗒嗒嗒——”
“你不要甩尾巴,我在和你说正事。就算你不理解,也要接受。”
“嗒嗒嗒嗒——”
“我之前就是太纵容你了。明天我就编个竹篓,把你关在里面,让你永远出不来。”
“嗒嗒嗒嗒嗒嗒——”
“……”
黑蛇的尾巴甩得震天响,恨不得把陶眠屋子里唯一的桌子拍烂。
“我看你需要一些换位思考。”
陶眠也被惹起了火气,他倏地掀开被子,撩蚊帐,下床,把蛇窝里的蛇端出来,扔在床上。
然后他自己躺在桌子上,身体蜷缩,压住蛇窝,对床上的黑蛇怒目而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现在你明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霸占自己的窝有多么痛苦了吧?”
被突然扔到床上的小蛇昂起脑袋,对着桌子上的陶眠吐了吐信子。
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之下做了什么的陶眠:……
“我一定是个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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