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芩食指挑着绳,手腕一转,令牌被准确地丢到一旁的小茶几上,她偏头看向正在偷偷往门外爬的人。
秦杗眉心一跳,几步走过去一把拎住那人的后领,将人一把丢到中央。
有人从架子上拿下披风,恭恭敬敬地披在墨芩肩头。
墨芩垂下视线,嘴角擒着笑意,问:
“你跑什么?”
“你这般忠心的奴才可不多见,我还没好好嘉奖你呢!”
跪伏在地上的人抖如筛糠,头低低埋在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辩解:
“殿,殿下息怒,奴才只是……一时慌了神,出言不当,还请殿下开恩……请殿下开恩!”
墨芩细细重复一遍,“出言不当?”
能贴身伺候的小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
这个借口未免也太没有求生欲了。
小伺只觉头皮发麻,“是,是……”
“扰人清梦。”墨芩神色淡淡,没生气也没你愤怒,仿佛这场刺杀不过是场笑话,眼前的人亦是。
她转头对秦杗道:
“带下去吧,好好问问。这么冒失的小伺……是怎么混进来?”
“是!”
有人上前一把扣住那小伺,一行人拖着俘虏,迅速退出了房间。
墨芩扫了一眼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不大高兴。
睡是睡不了了,只能换一个房间。
墨芩抬脚往门外走去,转身去了侧屋。
才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个婢子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挂着药箱的中年女子。
“殿下,大夫来了。”
手臂上的伤并不算深,没上到哦骨头,刺客的刀上也没毒。x33
不幸中的大幸。
墨芩看着大夫帮她处理伤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但侯在周围的人都知道,墨芩现在心情不好。
一睁眼就遭遇刺杀,能高兴得起来就有鬼了。
要不是她反应快,说不定现在都已经躺下了。
外有刺客,内有叛徒。
原主就在这场刺杀中被重伤,昏迷不醒,卧床三个月起不来。
这场刺杀被闹得很大,皇上派人调查。从死掉的黑衣人身上搜到了三皇女的令牌,皇上震怒,细细查下来却又发现这事跟老三扯不上关系。
反到查到原主身上了。
几经调查,原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