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墨芩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遇到魏语禾的那天晚上,半被央求着找了人了解情况,并帮魏语禾说好话。
在场的工作人员模糊的面庞上满是尴尬,陈建业也因为这件事十分生气,对这个不明事理的徒弟不大满意。
至于怎么在模糊的五官上看出尴尬……大约是感觉?
后来又在杨婉燕的强烈要求下,她再次犯傻,帮魏语禾跑关系,希望能将其放出来。
最终魏语禾还是免不了被关押五天。
可她们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甚至还觉得是墨芩不上心,不论是魏语禾还是杨婉霞都对她颇有意见。
又是一轮埋怨,只让人头都大了。
再次睁开眼,天已经亮了。
墨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朴素的顶灯。
很好,至少没有半夜醒过来了。
记忆也算是在逐渐恢复,虽然慢了现实一步,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超越……
生活嘛,总要对未来抱有美好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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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婉燕大概回去后跟杨婉霞说了,墨芩早上就接到了杨婉霞的电话。
“墨芩,你手机响了,你咋不接呢?”
有路过的同事看到墨芩桌上亮着屏幕的手机,好奇地看了一眼。
上面的备注是……
老巫婆?
手机被调了静音,甚至连震动都没开,只有屏幕亮着。
墨芩从卷宗里抬头,撇了一眼手机屏幕。
这是杨婉霞的第八个电话,想必她已经被憋了一肚子火了……
墨芩朝同事微笑:
“不用管它。”
“怎么,讨厌的人?”同事被这笑容晃了晃眼,他挠挠头,没话找话,“不想接,直接拉黑呗!”
能存这么一个备注,还不接多方的电话,显然十分讨厌对方。
与其留着这样的人,不如直接拉黑。
觉得不痛快的人和事,能从生活里铲除的铲除,人生苦短,过好自己的生活都来不及,哪里顾得上那些阿猫阿狗。
墨芩点头,表示赞同:
“说得有道理。”
当然得拉黑,但还缺点东西。
长时间未接听,电话被对方挂断了,接着屏幕上就弹出了几条消息。
杨婉霞没打通电话,开始发消息。
她发得正起劲,忽然新发出去的消息后面出现一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