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完不成的。
墨芩细细揣摩着治疗方案,最终提笔模仿着老头的字迹,做了几处替换。
施药救人,往往是差之毫米谬之千里。
她也不怕君忱再找个医术超群的人,想这样做也要看看他还有没有时间。
改完后,墨芩又将目光放到了仍然昏迷的老头身上,反复在他的脑袋瓜子和腿上停留。
一个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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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穿着官府的男子端坐案前,嫉恶如仇地瞧着下面的人。
“来人!给本官泼醒他!”
端着水盆的衙役上前,一盆水猛泼到昏迷者的头上,水打湿了其半个上身,灰白的头发顺着水流泼了一地。
老头悠悠转醒,钻心的疼痛从双腿传来,他好像失去了对双腿的控制权。
老头趴下的地方分为两半,前一半晕了一地的水渍,后一半是略带粘稠的红褐色液体。
“堂下何人!”见他醒了,坐在上首的人厉呵道。
这时,老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公堂上,想到自己之前做过的事,他内心一阵惶恐。
就在他还在想自己该如何脱罪的时候,外面又进来一队人。
为首的那个进来忙禀:
“大人,在此贼的院落的地窖里共发现六人,皆疑似受到凌虐,另查抄毒药数十种……”
接下里的流程完全跟老头没关系。
作为凶手的他更像是个走流程的路人甲,他根本没有辩驳的余地,人证物证俱在,最后他直接被打入死牢,不日问斩。
衙役们整理着从小院里搜到的东西,问:
“大人,周寅似乎还有共犯。”
听到这话,穿着官府的男子为之一振,“什么?可查清是何人了?”
“是个女子,附近有人见过一名女子出入院中。”
他振臂一挥,“给我查!一并缉拿归案!”
这可是上面的人让他办的差事,不就是一个臭老头吗?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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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将两人送到官府后便离开了,后面发生的事她并不清楚。
现下时间尚早,墨芩觉得自己还可以逛逛再回宫。
宫里除了猛禽就是木偶一般的宫人,死气沉沉的,实在无聊。
再者她的马车还停在酒楼外面,她当然还得回去。
回到酒楼,远远就瞧见敛秋跟拂冬两人站在她的马车旁。
墨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