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立刻变得门可罗雀,再也不疼了,天天扛着锄头下地干活儿,比谁都泼实。
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个地位高低,都有管人的,但大多数都是被管的,这是人道使然。
话说回来,用了两天时间,这些个主任、所长、站长都在梁江涛面前露脸了,梁江涛也会问他们一些问题,都是一些直击本质的问题,让一些人满头大汗,不好回答。
但也有一些有心人,能从容应对。
几句话,梁江涛就能知道他们的工作大体是什么状态,干得怎么样。
都作了详细记录。
对于这些中层干部,他总体上是满意的,也不准备有过多的调整和介入。
他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份精力。
有些人在汇报工作之余,还掏出了信封,根据信封厚度,看起来至少是一千,也有两千的。
和工资相比,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要知道,现在乡镇干部一个月也就是三四百块钱,**、镇长也就是五六百。
梁江涛在省里,一个月也就是一千五六。
出手很阔绰啊。
梁江涛当然都婉拒了。
他知道,这些给他钱的人都是胆大的,是过来探路的。
一般人不会那么激进,第一次给领导汇报工作就送钱。
一旦他收了一个,消息将会病毒式扩散,很快所有人都会给他送
晚上,龙武大酒店。
依然是程冀山和黑皮。
只见黑皮在包厢里骂骂咧咧地来回踱步。
“**,什么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在龙武,没有老子,他能干个屁?!”
突然,他生气地破口大骂。
程冀山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黑皮就是这操行,生起气来什么话都敢说。
“这个新书记年纪不大,但不好惹。”
“妈了个巴子,不要钱,不要屌散!不要正好,老子拿来养狗也得冲老子叫两声!哼,不行我找人废了他!”黑皮恶狠狠地说。
“你可别犯浑!这些话出去可千万不能乱说!”程冀山紧张地说。
“哥,瞧你吓的,我就是过过嘴瘾,你以为我傻?顶多也就是往他院子里扔一只死鸡死狗什么的,让他明白明白龙武的规矩!”
“行了行了!这些气话就此打住!他现在不要钱,兴许是太早,也可能是太少,不急,权当投石问路,以后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