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床。
床上沾染了陌生的气息,多多少少会不舒服抵触。
顾行泽欲言又止,苏有容温声:“你也不要再说了。”
见她神色坚定,也知道她倔强的性子,他没再多说什么。
主卧比较大,大家挤一挤还是能睡下。
顾行泽领着苏有容去客房,他将包袱里的衣裳拿出来铺在地上,这样躺着会舒服一点。
“该娇气的时候我是娇气的,不过现在没有娇气的条件,我就没有那么娇气。”
苏有容见状开腔。
嘴上这么说,她心头感动暖暖的。
有人能事事为你着想考虑,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没有条件,那就创造条件。”顾行泽铺好后将包袱揉了揉给她当枕头。
“还是要让你受些委屈。”
东西不够,再怎么铺都不会有床舒服。
“那里委屈了。”
“我不觉得委屈。”
“你把衣裳都给我铺了,那你呢?”苏有容想要分给他一些。
顾行泽将她的手摁住:“我不用。”
“你小腿还疼不疼?要不要再给你揉揉?”
苏有容腿还是酸疼酸疼的,她没客气,将左腿伸出去。
“你揉左边,我揉右边。”
烛光下,顾行泽**腿和她聊天,偶尔眼神碰在一起,都会莞尔一笑。
苏有容躺在地上,赶路赶得身体疲累,没一会就睡着了。
顾行泽将外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和她隔着一段距离找了块地方睡下。
第二天,苏有容从美梦中醒来,她侧着身子睡的,睁开眼对面已经空无一人。
她扭头,右边也没有人。
低头看见身上披着沈逸洲的外袍。
她睡得时候还没有外袍。
将外袍拿在手中,又把地上的衣裳折叠好,苏有容这才伸着懒腰出去。
打开门,外边的空气清新,她深呼吸一口气,听见鸟儿欢快的叫声。
苏有容往厨房走,在院子里看见了他们整齐地站在坝子里,动作整齐划一,双拳有力的朝虚空处打一拳。
她抱着沈逸洲的外袍,看着他们身上散发的青春气息,唇角上扬。
她好整以暇地看了一会。
看他们拿着棍棒练了一套剑法,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神态自若,忍不住鼓掌。
众人齐齐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