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帐门推开,突厥小卒领着一个身穿汉袍的清瘦男人走了进来,看起来年纪年轻得很。
“这就是高人?”拓跋洪走到他跟前比个头,“这也不高啊。”
拓跋渊不耐烦的瞥了拓跋洪一样,“此高人非彼高人。”
接着,他笑着请道:“徐先生,到前面来吧,这就是我大哥,也就是咱们整个拓跋的大汗。”
“见过大汗。”
拓跋业打量着对方,很是不解,“你就是我三弟说的高人,三弟,你可得告诉我们,这人高在何处?”
“徐先生,我兄弟几个人对你不够了解。”
面前的男人淡淡一笑,他连动也没有动,“大汗身后的亲信,已经中毒了。”
“你说什么?”那亲信愣了一愣,旋即一阵头晕目眩,不过片刻人就栽倒在了地上。
“他怎么了。”
“我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给他用了药,不过并不严重,他睡一觉就会好的。”
“你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就在我进门的那一刻。”
众人都愣住了。
拓跋渊得意的介绍起来,“你们明白了吧,徐先生是一个医毒双绝的高手,他留在这里,一定能帮我们很多忙,对面那北齐不就有个神医叫沈晚娘吗,正好。”
拓跋业听罢欣喜点头,“原来也是个神医,那真是太好了,不知道神医如何称呼。”
“在下徐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