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婵对自己的宠爱,沈晚娘也看眼里。
爱都是互相的,于是她对苏丽婵也是有求必应。
逛完了庙会,他们又继续上路了。
“我们现在在去哪儿?”苏丽婵坐在马车里观望外面的风景,觉得有些眼熟,“我怎么好像来过这里。”
外面霍东材闻言,“那夫人可得好好想想,这个地方的确啊……”
“不会去往甘州的地方吧。”
“夫人真的记得?”霍东材乐悠悠的,“我可记得将军说过,他和夫人就是在甘州相识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没想到啊,连这些他都告诉你。”苏丽婵已经这个年纪,回忆起从前一样像是个春风拂面的少女。
“我们呢,也算有缘分,因为毕竟是一个姓啊,虽然我年长将军很多,他却对我颇为照顾。也是在这个过程里啊,他就告诉我了很多和夫人的事。”
沈晚娘一旁听得津津有味,“那父亲和母亲他们青梅竹马吧。”
“当然啦,你父亲父母认识的时候才不过七八岁。”
“那是怎么样就互相喜欢上了。”
“这你得问你母亲,我可没有问过。”
“母亲。”沈晚娘央求着问。
苏丽婵小声道:“还能怎么喜欢,那时候我身体虚弱,被你外公送到甘州的庵里休养,那时候呢,甘州有一个武学造诣很高的人,姓淳于。而卫哥呢,打小天赋极高,可却固执了些,一次在经常帮人打抱不平被家人送到了这里。
那位淳于先生是个好人,就是过于严厉,卫哥有时候为了逃避师父的惩罚,就瞧瞧跑到庵里去,我那时候看他生的好看,就偷偷给他拿果子吃。”
沈晚娘更喜欢听了,原来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啊。
苏丽婵陷在自己美好的回忆里,“卫哥知道庵里有果子,还有我陪他玩,就更喜欢来庵里了。
有一回被淳于先生发现找了来,连着我一起骂,我可从来都没有被那样骂过,我一直哭,哭得抽抽搭搭也不肯停下。
在这之后啊,卫哥就对我特别愧疚,偷偷攒银钱在山下的集市上给我买烧鸡吃。”
沈晚娘瞪大眼睛,“庵里让吃吗?”
“当然不让,每次都偷吃啊。”苏丽婵真是太喜欢过去那些回忆了,念念叨叨说个不停。
外面赶车的霍东材听得几次抹眼泪。
他突然道:“夫人,还想不想去甘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