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久了很少看见她这么认真过。
“怎么样,霍夫人。”wwω.ЪiqíΚù.ИěT
“是中毒。”
“那我怎么诊察不出来呢。”许欢真是懊恼极了,“明明我也很……”
“不是你的错。”沈晚娘告诉他,“北齐有一个能人,下毒非常高明,一般的大夫根本无法察觉。”
许欢一愣神,“你说的不会是徐……”
“是了。”沈晚娘点头,看向外面蔚蓝而寒冷的天空。
难不成这个徐牧寒还跟着他到雁门关来了?
这个害人精还真是没完没了。
“那怎么会中毒呢?人好端端的。”九枝吓了一跳,甚至刻意和春菊拉开了距离。
沈晚娘他们也能理解,毕竟九枝的怀里还有一个婴儿呢。
“这就不知道了。”沈晚娘取出鹅毛笔写了一个药方给春菊,“抓药喝吧,一天两次,总会有点作用。但是想要真正的解毒,我得知道到底是什么毒才行。”
春菊太意外了,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没想到竟然是中毒。
她左思右想,“可我怎么会中毒呢,我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过。”
“你是离开之前做事的那个地方才有症状的吧?”九枝问。
春菊点头。
“那我知道了!”九枝一拍巴掌,“但凡干那行业的老婆子,那是一个好东西都没有!春菊长得这么漂亮,说赎身就赎身了,她肯定是不乐意,怕春菊到别处赚银钱去,故意给她下毒。”
九枝看起来像是胡说八道的猜测,但仔细想想也很有道理。
沈晚娘问春菊,“你自己回忆看看呢,离开之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春菊绞尽脑汁,“让我想想,醉花楼的老婆子的确是个只认钱的主儿,我积攒银钱的时候也几次被她发现找理由抢了去。我离开的时候,她也出言讽刺了我很多,但我听惯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九枝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你们看看,肯定是我说的那样。”
“的确有这种可能。”沈晚娘看向春菊的梳妆台,“你日常用的胭脂水粉有没有,拿出来给我瞧瞧。”
春菊拿了两只出来,“我自打离开了那些地方,也怕人认出我来,也不太用这些。”
“没关系,你先给许欢,许欢会去查胭脂水粉有没有毒。你只要安心在家喝药就好了。因为我们今天出来的晚,所以得等明天,若是明天我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