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她却是第一次觉得这么难受胸闷,好像呼吸不上来一样。
君安那边,到底怎么样了呢?
她披上袍子出了帐篷。
这一次距离太远,她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根本无心休息,寒风吹来也让她没有什么知觉。
大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看见沈晚**,“师娘,你这是干嘛呢,这么冷别在外面啊。”
“我出来散散步。”
“这什么天啊你散步,你快回去屋里,要不然师父回来了骂我怎么办。”
沈晚娘却发现了大虎的袖口有一点点绿色的光点,“你身上怎么也会有磷粉的?”
“我刚刚去了那突厥娘们那!”大虎来营地久了,张嘴也是一口粗话,“哥们几个正审问她呢,真没想到,一个女人嘴巴还挺硬的,什么都不肯说。”
想到鲁妲。
沈晚娘道:“带我过去看看。”
大虎把沈晚娘带到了审问的帐篷里。
这里没有暖炉冷的很,鲁妲和那个男人都被绳索绑着,应该已经被用刑过了,狼狈的可怕。
那么美丽的女人,像是一对极美的花经历了暴风雨的摧残。
但沈晚娘对她半点同情都不会有。
“两国交战,凭的应该是真本事,而不是在当贼,当奸细跑到这里来偷行军布阵图,这样的行为你不觉得无耻吗。”
“哈哈。”鲁妲却笑了,“突厥生我养我就像是我的母亲一样,我为我的母亲做事有什么无耻。再说了,你是什么好的东西吗。”
“怎么跟我师娘说话。”大虎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打下去。
鲁妲好像已经被打的麻木了,“打吧,打死我又怎样,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一群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