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却遗落了还有人专门下毒害人这件事,所以我们以后会更多的学这些。”
沈晚娘知道年之苓心中所想,“师父我明白,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徐牧寒跟他较量,为师伯报仇!”
“嗯,就靠你了。”
年之苓轻轻叹气,自己这十六年来也一直没有放弃研习医术,可当她看过了是敢师兄留下来的东西她才知道,自己仍然远远不足。
那么光靠自己能战胜徐牧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她这个徒儿身上。
“师父,这么多啊,有点多。”
“这些是四个月的呢,四个月后回来见我。”
“这么久……”
年之苓感叹,“我还不知道你啊,你是个大忙人,怎么会有空一直待在北州呢,我都不抱这个希望。”wwω.ЪiqíΚù.ИěT
“多谢师父理解,所有的课业我都会认真完成。”
从道观里出来,沈晚娘坐在马车里都在仔细思考。
林康就乖乖待在一边,他也不懂养着自己的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只知道她很忙,自己最好去打扰。
等沈晚娘看完一段揉眼睛的时候,一竹筒的水递了过来。
竟然是林康给自己的。
沈晚娘惊喜十分,“谢谢你啊小康,你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亢——”
“是康,是闻人夫人给你取的名字啊,我想是希望你恢复健康。”
沈晚娘看着林康越来越好,就想到了跟随自己那么久的大虎还有许欢……
“对了,许欢回家这么些日子了,怎么一直都没有回来。”她心里犯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