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娘忍不住了,眼泪横流。
自己一个旁观者尚且看不下去了,年之苓现在得有多痛苦。
看着墓碑,年之苓跪了下来。
她的眼泪滴下被扇风吹落,她的手轻轻抚过冰冷的石碑上他的名。
“师兄,是敢……你是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说好的十六年,为什么不让我见一见你,哪怕你和若仪在一起已经儿女成群,你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见我。”筆趣庫
她又笑了,“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你从未改变过对我的感情了,是敢,我要告诉我我也没有变过。
我就过去,让我亲口告诉你,让你也亲耳听到我的声音,好不好。”
“年之苓!”
李若仪疾厉的声音响起,她飞身旋来踢飞了年之苓已经刺入了喉咙的银簪。
“师父,你在干什么。”沈晚娘反应过来,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急忙检查她的伤口。
幸好伤口并不算是很深,但殷红的血一直流,留在了她素色的衣领上,染红了衣领上的凌霄花的图案。
“你这蠢货!”李若仪骂道:“他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啊,你怎么可以自寻短见!”
“可我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能忍心他一个人。”年之苓痛哭。
“你别这么想。”李若仪扑过来抱住她,紧紧按在自己的怀里,“人去了就是去了,化作尘埃,孕育生命,他没有了任何痛苦,也遗忘了所有了。
之苓啊,如果你爱他,请不要让他为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