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娘想来想去都想不到最好的办法。
最后只能回到府里后再修书一封派人快马加鞭送回北州,也许这样的难题还得师父老人家帮她好好梳理梳理。
晚上没事,沈晚娘把软甲展开看了又看,的确是丝滑柔软,可无论剪刀还是**都无法刺透。
这东西恐怕到了现代也无法破解,古人的智慧让人惊叹。
接下来的几天,沈晚娘又进宫了两次,每次都是为萧子晏诊治。
转眼间就进了腊月。
沈晚娘叫大虎准备了细软,跟几家要好的府邸走动之后,她也要回去北州过年了。
这一天京城又下了雪,一早上起来就是满京城的银白色。
“师娘,今天咱们还走吗?”大虎披着皮袄,说话的呵气是一大片白雾。
“走,过几年积雪被踩硬反而路滑危险。”
再者说,回家过年这件事从古至今都是风雨无阻。
“那咱们马上就出发。”
皑皑积雪厚重,马车压过的地方一道长长的车辙。
沈晚娘此行的马车两辆,一辆是人,一辆是在京城置办的年货和礼物。
要回家了,许欢和大虎都很高兴,一人一马跟在沈晚**马车旁。
路途遥远,中途几次停下,但挡不住任何人回家的热情。
这天已经是上路的第四天了,颠簸的马车开始让沈晚娘腰酸背痛,从空间里换了一大沓驱寒止痛的膏药拿出来分发给众人。
“师**东西真好,贴起来暖呼呼的。”大虎美滋滋和许欢互相帮对方贴在背上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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