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娘便喊进来了霍君安。
她不大好意思的道:“那个,我想再学学医术,小时候学的时候外公只是言传身教,我识字不多,你……”
“我来帮你念?”
“嗯嗯!”沈晚娘点头如麻雀啄米。
“好,你坐下,我就来。”
霍君安洗了手,坐在沈晚娘一旁,便帮她念了起来。
“张湛曰:夫经方之难精,由来尚矣。今病有内同而外异……”
霍君安的声音低沉,念的不疾不徐,安安静静的屋子里,一字一字传进沈晚**耳朵里,心里。
沈晚娘手上做活心里默记,遇到听不懂的地方便由霍君安用白话解释。
如此一来,沈晚娘学的倒还挺快,也挺乐意。
吃罢晚食,天也黑了。
沈晚娘最后一一件衣裳差的也不多了,就点了煤油灯在灯下做事。
“君安,你再念一会儿千金方。”
“好。”霍君安一字一句。
家里只有一盏灯,两个人都要用,于是就坐在了一起,一个做活,一个念书。
两个头紧挨着。
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字响在这静谧的夜里。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很久,沈晚娘也困了,手上的活计随手一放,自己便躺了下去。
咯咯咯。
一阵鸡啼的声音划破夜空,太阳在朝霞的迎接中露出了面孔,金光万丈笼罩着整片大地。
沈晚娘打着呵欠醒来,突然觉得不对啊,这床怎么回事?这么暖,还一起一伏。
沈晚娘猛然揉揉眼睛看下去。
“……”
沈晚娘瞠目结舌。
她竟然是趴在霍君安的胸上睡的。
此时,霍君安也睁开了双眼,四目对视,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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