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开朗,这性格方面的种种差异,自然也需要磨合。总是一方迁就另一方,终究不是长久的夫妻相处之道……”
听着律师委婉又委婉的话术,柯行微微皱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柯总,您在婚姻关系中处于偏高的地位,掌握了更多的主动权,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您愿意在一些非原则性问题,‘比如柯太太不想做一位传统的贤内助’这类事上,表现出宽容理解的态度,以及愿意让步一二,给予女方更充分的安全感和自由度,我想这段婚姻还有很大的转圜余地。”
“我明白了。”
律师走后,柯行望着桌上的小猫摆件,这是他黑色的办公桌上除了绿植之外唯一的亮色。
小三花猫伸着懒腰,神情娇俏。然而它被禁锢在透明的塑料礼盒里,连蝴蝶结丝带都没有打开。
这是去年的结婚纪念日,她借着来给他送文件的理由亲自送过来的礼物。他不以为意,把她打发走之后,随手便放在了这里。
一直到今天,他才迟来地正视这份心意,将小猫从礼盒中释放。
他盯着它,微微有些失神。
原来她一直想要的,是这样的自由吗?
……
洛洛连夜恶补了一通霸道总裁追妻火葬场的小说,她不懂,但她大为震撼,在看到第五本的时候,她已经娴熟掌握了基本套路。
【洛洛,简之涟要出门,我们也该出发了,不然时间赶不及了。】
“你觉得她会同意带我一起吗?不急,咱们晚一些出发。”
洛洛打了个哈欠,在家里的大人都出门之后,向管家伯伯要了杯咖啡,说是给书房里忙工作的爸爸的,然后她不紧不慢地喝完,换好衣服,告诉老邵一声,她要去找虞路玩。
邵翊辞只是叮嘱她过马路时注意车辆,天黑之前回家,就低下头继续演算公式了。
虽说大学教授的课程不繁忙,但他本身的科研任务很重,为了陪简之涟回来休假,他实验室积攒的工作量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洛洛表示理解,跨上小背包出门。
“来找我做什么?”
半昏暗的地下室里,虞路头也不抬地敲着代码。
他们见面不久,相处的气氛倒是和打游戏时一样自然。
“洛洛想你了不行嘛?”
“……”
虞路无语地望她一眼,没什么必要的事,他们基本不会选择见面。
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