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去做就可以。”
邵翊辞从不打击洛洛的决定。洛洛有主见是件好事,他会一直为她提供支持,纵使她选择错了,他也会给予她试错的底气。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育女理念,历来如此。
洛洛知道这句话的背后是最大的支持,每一次每一次,她很难不为此动容。洛洛忍不住张开双臂抱住父亲,在他耳旁小声道:“那您不要离开洛洛,您要看着我成功的。”
邵翊辞的心脏像被羽毛划过,轻柔得不可思议,他以为她是要承诺,并不知道她在不安。
他认真地承诺道:“好。”
洛洛的唇角一点点上扬,抱紧了父亲。
爸爸,您可不要再次食言呀,不然洛洛就真的……
再也再也不理你了。
……
“简总,薛小姐,市立医院到了。”
薛晴低头看了看自己,束好的头发凌乱半散,身上的衣服已经差不多被暖气烘干了,残存着沾染泥污的狼狈痕迹,还有裤脚覆盖下肿胀的左踝,一看就是刚经历了糟心的倒霉事。
简之恒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短发干透之后更加凌乱不羁,裁剪得体的白衬衫皱皱巴巴,胸前是和薛晴差不多的泥污,黑裤上还溅了不少泥点。
冷静如薛晴也有一瞬间窒息。
如果她和简之恒就这样一路招摇走进骨科门诊,以她轮转过十几个科室几乎认识每一位医生的现实,不用一天时间半个医院都会知道这件事,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象……
“还是先送我回家吧,冰敷一会儿就行。”
“你家离这里有五站地铁远,现在正赶上午间下班高峰期,堵车半小时起步。这里离明岑大学近,先去涟涟家可以吗?你的身形和她差不多,可以清洗一下换身衣服。”
薛晴沉默了几秒,差点无法反驳他有理有据的建议,毕竟她现在的情况也没法一个人坐地铁回家,但她最终还是拒绝了。
“太麻烦了,我可以打车回去。”
就算堵在路上几个小时,也比进医院社死要好,向来只要里子的薛晴第一次发现自己死要面子。
“不麻烦,我刚才发短信给她了。”简之恒把简之涟回复的欢迎短信举到薛晴面前,“弄得这么狼狈,好歹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走吧。”
薛晴没再拒绝。
……
洛洛整理好邵翊辞给她添置的课外书,练了两张大字,吃掉水果,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