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工作结束，员工陆陆续续离开公司。

柳佳琳提早归了家，从下午姜恒出现到眼下，她的情绪持续亢奋激动。

她要回家换身**的衣服，画个美美的妆，等待夜里十点姜恒的邀约。

刚进家门，屋子里一股浓郁难闻的烟草气息，呛得柳佳琳呼吸不畅。

客厅里，柳华志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电话一通接着一通，手指间的烟卷已经燃烧出了一长串的灰烬，飘落在皮质沙发上。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落了满满一缸的烟蒂。

柳佳琳气急败坏，“爸你有病吧！在家里抽什么烟啊！屋子里都是烟味，我晚上还要和朋友出去玩呢，衣服都让你熏出味儿了！”

柳佳琳把家里的窗户全部打开，柳华志全程没有留意柳佳琳一眼。

柳佳琳站到柳华志的面前，“爸！我今晚出去和朋友玩，可能会回来很晚，也可能不回来，晚上你自己吃啊。”

柳华志随意挥挥手，脸上的表情苦大仇深。

柳佳琳回了房间，房门紧闭。

客厅里，柳华志接连拨了两通电话，通话后，他火气冲天，“你**少和我废话！刚融的钱，又没了？你当我**啊！什么设备需要50万？放你**臭**！如果这次厂子进行不下去，我和你同归于尽！”

电话那头的人强行挂断了电话，柳华志把手机砸向了对面的盆栽里，手机落在泥土上，倒是没碎。

柳华志粗口连连，猛吸一口烟，浑身打着颤。

他前阵子找孙国庆借的钱，被公司合伙人自作主张购入了几十万的设备，可买完设备以后才发现，此前用于老设备的部分原材料，并不适用于新设备，需要把原材料也更新迭代，而这又是一笔钱。

新厂子的投入，远不止50万，柳华志前前后后一共投进去了几百万，他手里没纠纷的房子，全都做了抵押，如今的他，是再也拿不出一分钱了。

现在的状况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可往下走的代价，便是继续找钱借钱。

之前欠的债还没还，利滚利有多可怕，他心里是清楚的。

人到中年，总想再拼一把，可这一拼，是死是活就未必了。

晚上十点整，柳佳琳化好妆换好衣，姜恒如约抵达小区楼下。

二人一同前往ot，一路上，姜恒时不时哄着柳佳琳的欢心，他出发前就下定决心，今晚势必要把柳佳琳送到床上去。

他泡妞向来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