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性格内向,她要想见人,应该也会挑一个安静的地方,我瞧了一圈就这家店最冷清。”春长风说。
这个店里只有一个头发花白、戴着瓜皮帽正在打瞌睡的老伙计,他听到动静,一睁眼见到进来的人还被吓了一跳。
“里边书都是能租能卖的,你们自个儿进去瞧瞧吧,”老伙计工作很敷衍,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又要继续睡。
春长风从兜里掏出刘玲的照片,递上前去问老伙计:“这个女生你见过吗?”
“嗯……刘千金嘛,死了,前阵子的事。”老头子说。
“她出事前来过你这店里吗?”春长风接着问。
“来,每周末都来。”老伙计点点头,手指头尖抬起,指向破旧窗户下唯一的桌子,说:“有时候下午有时候上午,她来了就在那边坐着看书。本来我这儿的书是不让人随便看的,但是刘小姐有钱,看过的书都会买,我也就不管她。”
“她可是有一块来的朋友?”春长风提醒老伙计说:“是个挺年轻的男人。”
“没有,她都是一个人来。”老伙计说着又开始打瞌睡,睡眼迷瞪地对春长风和玉秋说:“你俩要买书就进去自己挑,不买书就别问来问去的,我困着呢!”
“一个人?”玉秋想是没听出来老伙计的不耐烦,追着问:“你确定是一个人?是不是你记错了?”
“对对对,你说还有个男的,那就是还有个男的。男的长什么样,我记不得了。”老伙计很敷衍地说:“人老了嘛,岁数大记不住人很正常。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见他这副态度,玉秋气鼓鼓地攥紧了拳头。春长风却不再跟老伙计继续浪费时间扯皮,他快步走到窗前的书桌边,向窗外左右看看,随后大步走到门口对玉秋说:“我知道了。”x33
“你知道什么?”玉秋问。
春长风拉着玉秋进了书店对面的茶馆,他在茶馆里透过窗户比了比位置,问迎上来的小厮:“周末的上午或者下午是不是有一位常坐这张桌子的先生?他应该挺年轻的,二十多岁,穿着体面一些。嗯……当然也可能不那么体面,但不是个下苦力的人。”
经过春长风这么一番描述,小厮想了想,说:“有!的确有这么个先生!戴金丝边眼镜,梳着油背头,不像是学生,可能是老师或者银行的。他来时总穿着一件西装,人长得很好,白白净净很斯文,大眼睛高鼻子的,乍一看跟电影明星似的。”
“就是他,一定是他!”玉秋忙问那小厮:“你再说具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