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传到了华宁县后,云家和马家(云老太太)的娘家顿时飘了。
他们一开始还只打着云老爷子这个承恩侯的身份横行霸道。
后来吃到些甜头,胆子就更大了,这个说我是皇后的舅爷爷,那个说我是皇后的叔爷爷,行为也愈发的嚣张跋扈,整个县城都无人敢跟他们作对,
安之封后不过八个月的时间,这两家人几乎将华宁县给嚯嚯了个遍,如今甚至开始上升到强抢民女的地步。
参奏的言官话刚落音,立刻就有其他人跟上,一开始还是谴责云马两家人的恶劣行径,接着就有人说起皇后管束不严,因此才闹出这样的事情来,试图将话题往安之身上带。
阿佑阴沉着脸上听众人说话,心中则在想着要如何利用此事。
等下面安静,他也有了想法,冷着脸道:“正巧,皇后今日告假并未去工部衙门当值。
来人,宣皇后前来,让她听听她娘家人的所作所为,今日势必要给出一个解释。”
见皇上怒形于色,甚至还要皇后亲自来大殿当着文武百官给出解释,不少人心中暗自得意,觉得离间帝后的感情指日可待。
三刻钟以后,安之一身皇后大装走入宣政殿。
“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召臣妾前来所为何事?”
“钟卿,将你刚才所说之事重新说与皇后听。”
被点名的钟景全立刻将参奏内容重复一遍。
待钟景全话毕,龙椅上的人问:“皇后,对此你有何话可说?”
安之转头问钟景全:“钟大人,你刚才所说之事可有人证物证,事情可有查实?”
“回皇后,臣以上所言证据确凿,绝不存在诬告可能。”
安之点点头,又转头问刑部尚书:“林大人,强抢民女,按律当如何判处?”
“回皇后娘娘,强抢民女者,应当根据情节轻重酌情判刑,通常有杖刑,徒一年至二十年、流放等刑法。”
安之闻言顿时皱眉。
林尚书以为安之皱眉是觉得这刑罚过重,却没想到她却开口道:“强抢民女的情节哪有轻重可言?
只要被抢,这个姑娘一辈子的名声就彻底毁了,若是这姑娘心气硬还好,最起码能保下一条命,但她以后的路也会比旁人难走十倍不止。
可若是换作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的姑娘,估计得上吊**。”
说完这话她又回身看向阿佑:“皇上,有些错可以原谅,可以给犯错之人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