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现在门口。
凑在一起说闲话的几人顿时傻眼。
“大人,公公,卑职什么也没说,卑职只是被他们拉来凑热闹,卑职觉得他们这个行为非常不妥,正准备阻止,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请尚书大人和公公明鉴,饶过卑职这一回。”
在愣神之后,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跪地求饶。
求饶这种事情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求饶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说自己无辜的,被迫的,鬼迷心窍的,安之听了都直皱眉,这些人真蠢,看来一会儿还得吵一波。
果然,因为他们彼此推诿,很快就吵了起来,甚至开始相互揭短。
你说你无辜?这事儿明明是你最先说的!
你说你被迫?那你跟你那吏部的同年说起这事的时候怎么眉飞色舞?
你说你鬼迷心窍?这事儿从头到尾你都在参与,你怎么不说你鬼上身?
李尚书忍无可忍,大喊了一声闭嘴,场面这才安静下来。
李尚书看看跪了一地的下属,又看看满脸怒容的邓公公,以及一脸看好戏的云安之,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事情如果真捅到皇上面前,他最少也得担个监管不严的罪名。
且皇上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往重了判也不是没可能。
如果这事儿就发生在内部还好,但是偏偏还有一个广明殿的人在……
“邓公公,这……”
邓公公根本不肯给一个好脸:“往日里皇上问云大人在工部待得如何,她总是一个劲儿的说好,上司好,同僚好,氛围也好。
可今儿,杂家算是开眼了,原来这就是云大人嘴里的好!
李大人,皇上最近频繁召见云大人,旁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您心里是有数的。
可是如今就在您掌管的部门,却流出这样的话来。
若是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容杂家说句逾矩的话,您的尚书之位怕是都要到头了。”
“是是是,是本官御下不严,才导致了这种事情的发生,还请公公给个改过的机会,本官一定将这事儿解决。”
李尚书先是给出保证,然后又晓之以情:“公公,如今皇上正为陇扬河大堤的事情忧心不已,咱们为人臣子首要任务就是为皇上分忧。
因此这等事情暂时还是先别告诉皇上了,否则皇上着急上火,真正心疼的还是身边伺候的人,公公你说是吧?”
这话成功让邓公公脸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