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咱们既然决定合作,是不是来谈一谈这个合作的模式?”
合作目的达成后,安之一秒切到公事公办的态度。
袁正诚为她变脸的速度惊叹,但他还是配合着问:“那云大人想要怎么合作呢?”
安之便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袁先生,目前我有两个想法,第一个是买断,第二个是按照炼油器的数量来给钱。”
“买断是什么价格?按炼油器的数量给钱又是什么价格?”
安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说起了另一件事,:“袁先生,如今老百姓吃的主要是两种油,一是猪油,二是豆油。
猪油数量极少,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豆油量相对较多,但是价贵。
据我所知,京城的豆油基本都在四十文左右一斤,价格涨得最贵的时候,甚至到了七八十元一斤。
我希望可以控一控花生油的价格,大约在十五文到二十文一斤,不知您觉得是否可以?”
袁正诚是个生意人,并且是个成了精的生意人,他根据这个价格和安之先前提过的花生油的产量,很快就算出来花生油这门生意的利润极低,兴许会成为奇趣阁利润最低的生意。
安之显然也知道这个情况,她笑道:“袁先生,奇趣阁的生意一贯以奇和趣著称,偶尔也可以做一做薄利多销的生意嘛,这也是一种新的体验,对不对?
见安之一本正经,袁正诚也煞有其事地配合着:“云大人,您我都知,如果这真的单纯只是一桩薄利多销的生意,那对我们奇趣阁来说可做可不做。
可是你掐住了我的命脉,你知道我现在图的就是个名,所以就不必说这些场面话了,直接将你的条件摆出来就是。”
目的被揭穿,安之也不尴尬,她饮口茶然后淡定自若地笑道:“袁先生,咱们都是熟人,这样,我也不多赚你的钱,我之前说的那个按照炼油机的数量收钱的选项就取消了吧。
咱们直接喊个一口价,你们奇趣阁将我炼油的方法买过去,行不?”
“那不知云大人要多少钱?”
“不知这花生油推广所赚来的好名声和民心又值多少钱?”
“赚民心和名声方法干干万,我们奇趣阁虽有钱,但也不会乱花钱,总得衡量成本,看看值不值。”
两人都不肯先出价,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起太极来。
最后还是安之退了一步,她主动给了价格。
“袁先生,两万两银子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