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着安之跟聂越泽相处,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人相处时愈发的熟稔,安之对聂越泽也少了戒备心。
聂越泽甚至可以站在距离安之一尺远的地方。
看着楼下还在聊天的人,阿佑不止一次的想将他们分来。
他知道,如果他此时出现,安之一定会抛下聂越泽奔向他。
可是之后呢,之后该怎么办?
今年是皇祖父的六十寿诞,立储一事刻不容缓,其他人已经耐不住开始行动了,他也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这种时候,真的要将安之拉下水吗?
最终,他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马车走远,看着安之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
“兆瑾,此次锦川地动能平安度过,你功不可没。
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赏赐,朕一定让你如愿。”
广明殿内,延庆帝站在沈兆瑾对面,如同一个和蔼的祖父般,问着孙儿有什么心愿。
沈兆瑾拱手回道:“锦川地动能平安度过,主要仰仗于祖父您英明神武,当机立断,这才让锦川十几万百姓能逃过一劫。
孙儿不过是运气好,凑巧得了上天的预警,因此孙儿不敢居功。”
延庆帝挑眉将沈兆瑾打量一番,而后开口:“兆瑾,谦虚是好事,过分谦虚可不行,朕说你该赏,你便该赏。
说吧,你想要什么?”
沈兆瑾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延庆帝,而后飞孙低下头:“孙儿,孙儿……”
延庆帝没错过他脸上那一抹可疑的红晕,心说孙儿这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不成?
他假做严肃道:“有话就说,扭扭捏捏地像什么男子汉。”
只见沈兆瑾后退两步,忽地撩起衣摆跪了下来,额头触地道:“孙儿心仪威远侯之女,恳请皇祖父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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