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脸为难。
他是最疼惜长房不错,可另外四个也是他的儿子,那四个家伙不像长子这般出息,如果真的分家了,以他们的能力,怕是给孩子说一门好亲事都做不到。
可若是将后院软禁,彻底切断与外界的联系,他周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他试图商量出一个更合适的对策:“夫人,情况没有这么严重,英和那也只是猜测,并非事实。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咱们将韶年院里外排查一遍,非你我的亲信不用,这样定能保证维祯的安危。
至于分家,可否等孩子们将亲事定下之后再说。”
周夫人斩钉截铁道:“周正浩,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你喜欢维祯,但维祯并不是你唯一的孙儿,他万一没了,你还有二十多个备选项。
我与你不同,我只有维祯和思齐两个孙儿,他们就是我的天,我不会让他们冒哪怕一丁点的风险。
况且,即便将韶年院打造得犹如金箍铁桶又怎么样,难道你想让维桢一辈子不踏出这个院子?
他要去花园玩耍,要去演武场习武,要去马场跑马,要去河上泛舟,要出门读书交友,外面有大好天地等着他!
你确定你的那些女人儿子不会在外面朝我孙儿下手?
周正浩,我今儿就把话放在这里,维桢和思齐若是出事,我将舍弃姓氏,然后将剩下四房的人全部送去给我孙儿陪葬。
你知道我的性子,我詹凝芙说得出便做得到。
所以我建议你,在悲剧尚未酿成之前尽早做个决断。
趁早灭了他们的野心,也保全他们一条性命。”
周正浩不愿与妻子硬碰硬,便转头看向儿子,试图让他缓和气氛。
周英和开口:“爹,娘,我提出此事并不是为了让你们为难。
不如我带着妻儿搬去侯府,那是圣上御赐官邸,总是空着……”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不行,这是你的家,要走也是那些鸠占鹊巢的人走,凭什么你走!”
詹凝芙看向丈夫,眼里满是失望:“周正浩,你这些年在我面前伏低做小,道歉不断,我还真的以为你知错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准备跟你说算了,过去的都让它过去。
直到这会儿我才知道,实在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詹凝芙跟我的儿孙,比不过你的妾室庶子。
既如此,咱们索性就撕破脸皮,以后你也别在我面前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