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燕蓉听说丈夫对女儿的婚事已经有了打算,连忙问:“你有什么想法?
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你给安之看了什么人家?
这事情没有定下来吧?”
她一连几问,问得周英和有些发懵。
为亲生儿子的周岁宴在京城大摆宴席这种事,他不知幻想了多久,今天终于得以实现,他自然是兴奋得难以自抑,席间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脑袋还是晕的。
如果他脑袋清醒,就不会说出对安之的婚事已经有了打算这种话。
眼下被妻子追问,喝了酒的男人毫无保留道:“给安之看的人家你也认识,就是阿佑!
安之跟阿佑一起长大,他们的感情绝非常人能比。
阿佑对安之可谓是言听计从,以后肯定是安之指东他不敢往西,保证不会让安之受委屈。
而且阿佑家庭简单,安之也不用伺候公婆,多好!”
他似乎颇为得意自己看的这门亲事,说完还对云燕蓉挑了挑眉。
接着他又嘟囔了一句云燕蓉听不太懂的话:“安之,只能是阿佑的!”
云燕蓉拿着半湿的帕子在男人脸上擦了两下后无奈道:“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安之的爹,不是阿佑的爹。
什么叫安之只能是阿佑的?”
“呵呵,我当然是安之的爹,我还是小胖的爹,是思齐的爹。
燕蓉,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当爹了!”
说罢他突然发了酒疯,一把将云燕蓉扛进内室扔在床上,说是还要继续当爹。
话刚落音他便拔了妻子头上名贵的红宝发簪,像扔木头簪子一般扔在了地上,紧接着外衣内衫跌落一地。
云燕蓉原本还想追问男人安之跟阿佑的事情,不过她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
……
云燕蓉脸皮薄,大白天的闹出这种事情来就够丢人了,再一想到院里的丫鬟婆子定然都知道了,她便恨不得将男人按在地上狠捶一通。
周英和运动一番酒也醒了,见妻子对自己怒目而视,他赶忙厚着脸皮赶紧道歉,并且保证自己以后绝不犯浑。
可惜他抓耳挠腮想着各种花样哄了一阵,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见妻子的脸色越来越臭,于是赶紧提起之前被遗忘的话题:“我之前跟你说的,安之跟阿佑的事情,你是何想法?”
这个计策果然奏效,云燕蓉很快看了过来,她道:“不是我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