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不是这样的!”刘自怡赶忙反驳:“如果你嫁了一个爱你的丈夫,他不会要求你相夫教子,洗手作羹汤,他会让你施展你的抱负,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所以你不必对嫁人的事情这么抵抗。”
安之平静道:“刘自怡你错了,我并不抵抗嫁人。
是因为你说我要嫁人,我要走人生的必经之路,所以我才用那些话反驳你。
事实上,如果让我顺其自然地过下去,也许哪天我会遇到一个愿意与之相处一生的人,到那时都不用别人催,说不定我会主动成亲。
但现在,让我在没有一点儿想法的情况下盲目嫁人,抱歉,我做不到。
尽管那个人是熟悉的你,我也做不到。”
刘自怡听着这话只觉十分无奈。
安之为什么要这么特立独行,她就不能……
“不能!我就是这样的人,不准备为任何人而改变!”
听到这话,刘自怡才发现刚才他将自己的心声给讲了出来。
他沮丧地低下头,许久后无奈笑道:“安之,你呀,总是有办法让人又爱又恨。
刚刚是我说傻话了,你如果不是这么的特立独行,那你跟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
安之,我因为你这番话而死心了,我知道我永远都没有机会成为站在你身旁的那个人。
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你永远是你,不要为任何人而改变。
做光彩耀目的云安之,永不屈服,永不妥协。”
……
十几个媒婆先后几十次登门,但是都被云家委婉拒绝,于是不知不觉间就有一些谣言冒出来了。
他们说云家人眼高于顶,一个外室之女还妄图去京城嫁个权贵子弟,所以才看不上去提亲的人。
更有人说云燕蓉能不能进威远侯府的门都是两说,现在就指望女儿攀龙附凤嫁做高门妇,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本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泛着恶臭的猜想越来越多,并且这谣言还慢慢传开了,一不小心就传到了东山村村民的耳朵里。
经过安之几年的努力,东山村不说被打造得如同铁桶一般,最起码在大是大非上能做到一致对外。
这会儿村民听到旁人的议论,少不得要叉腰骂娘。
“也不知是哪个黑心肝的竟然传出这样的话来,你是趴人床底了还是睡人屋顶了,别人家的事情你就这样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