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信这些年赚的钱已经够多,他不心疼赌坊被赢走的那些钱,现在就想把弟弟和儿子给捞出来,因此便着急忙慌地去府城搬救兵。
而陆珊珊听说娘家兄弟和侄子被人送进了牢房,那也是急得不行,赶紧就去找知府想办法。
这些年陆珊珊又陆续生了两个儿子,郑进五个儿子,她一人就占了仨。
因着年少的情分,外加三个儿子撑腰,尽管年老色衰,陆珊珊在郑进面前也算有些分量。
再加上陆正信赚到钱之后,这些年也没少孝敬郑进,因此陆珊珊便有胆子给娘家人求情。
不想郑进在听到徐奉县之后就变了脸色:“他们之前不是在千山县,什么时候换去了徐奉县?”
“老爷,去年年底徐奉县换县令的时候,我哥跟您提过的,当时您还……”
经陆珊珊提醒,郑进很快想起了这事儿,确实是他亲自点头的。
可是他当时也不知道,徐奉县竟然还藏着周英和这样一个厉害厉害人物。
如果他早知道,哪怕徐奉县藏着金山银山,他也绝不同意陆正信去那里开赌场。
现在徐奉县的县令马元良是再圆滑不过的,他既然会把陆家人收监,那就说明陆正信肯定是碰到硬茬了。
而徐奉县的硬茬还真不多。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猜想,郑进还是问出了声:“陆正信有没有说去赌坊生事的人姓什么?”
“好像说是姓云,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她先是扮成男装去赌坊生事,然后又让人砸了赌坊。”
“姓云?”
郑进听到这话有些疑惑,这听着跟威远侯没什么关系,马元良怎么会?
等等!
不知想到什么,郑进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然后在书案上翻找起来。
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待将纸上的内容重新看过一遍之后,他顿时颓废地坐了回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云安之,年十四,周之继女。”
“老爷,您这是……”
不等陆珊珊把话说完,郑进打断她:“跟陆正信说,让马元良抓紧时间把案子结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准求情不准生事!”
“老爷,这……”
“蠢货,一群蠢货,活了这么多年,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郑进拍着桌子怒道:“别废话,赶紧先把事情给平了再说。
对了,让陆正信把所有赌场关停,账本销毁,然后从徐奉县